身上的外套,一把丢到远处,又把人抱到墙边,强迫钟幕摆成一个面朝墙壁双膝跪地的姿势。男人来到他身后,整个身体挤进钟幕两腿之间,拔出后穴里塞的纱布,手指伸进去,粗暴捅了几下便抽出来。
随即换成自己的阳具,“啪”地径直捅进去,深入至底!
“唔……!”
身体猝不及防被填满,钟幕仰头竭力地喘息,肉穴深处的软肉绞紧着想要挤出异物。
封重握着钟幕两只手腕,按到墙上,这个姿势瞬间锁死钟幕每一丝可能逃跑的空间,让他除了乖乖接受男人阴茎的鞭挞外毫无选择。
“幕幕,”男人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一边温柔地对钟幕说,“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身体接触吗?”
“你直接扑到我身上,然后抬头看着我,对我笑,说‘谢谢学长’。”
“我当时也在笑,对不对?我问有没有弄疼你。”
“幕幕,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钟幕努力地扭头,想要去看封重的脸,男人却仿佛根本不打算让他回答一样,性器重重往软肉深处顶去,钟幕顿时闷哼一声,五指痉挛着收紧,又被一根根扳开,插进、握紧。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男人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语气慢悠悠地:
“我当时想,一个人跑到教室里,往陌生男人怀里钻,还露出那种,让人完全受不了的、生怕别人不犯罪的表情……你这个样子,就该被按在书桌上狠狠肏一顿。”
“按在你每天坐着的、乖乖学习的那张桌子上,把你干的连乳孔都合不拢了,只知道一边哭,一边抱着施暴者的胳膊,可怜地不停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