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过了许久,你不知何时开始的,肌肉的颤抖缓和下来。
“要下雨了。”你对你的妻子说。
一定要得到它。你无声地念了一遍。
你把他丢到床上,阴茎捅进他的女穴。
“都不知道抱抱我……”
是在撒娇吗?你不确定地想。
就像那些漂亮的外围政员讨好领导一样……但你意外心情非常好,于是你半哄半逼他说出更多的,比肉体交媾似乎还令人亢奋的情话。
可很快,你的心情就迅速糟糕下来——他还是不愿意对你告白示爱。
更准确来说,他不愿意再说“我爱你”三个字了。
那估计是你最失态的时刻了,从小到大教导你的人都告诫你,不要太过执着任何人和物,否则稍有不慎,你的情绪就会被牵着鼻子走。
可你却偏执地一定要得到那个答案,你用了各种方法,磨人的性爱,激烈的抽插,强制命令高潮……你的妻子后来被无休无止的高潮逼得彻底崩溃了,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泪不停滑落。
于是你温柔地诱哄,诱哄他在神智溃散间说出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枕边人甜蜜地笑着,出口的话却让你的身体瞬间僵冷。
很久以后,你才读懂你的妻子双眼中的嘲讽与恨意。
——总席,您自己都说不出口的三个字,凭什么要我剖出一颗曾经被嫌弃的真心?
——什么都不愿意给我,却想尽数掠夺走我的钟情,我有那么贱吗?
是啊,你想。你当时高高在上,不再无视心中的渴望与疼痛,却无法理解自己的偏执;你只想要情人的爱,却不肯交换一丁点自己的真心……你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心。
你早该发现的,他在你怀里总是蜷缩起身体,好像非常贪恋你的温度,又没有安全感……他对你的爱盲目,没有来由,你原以为是政社训诫的意外产物。
很久后你才恍然大悟,你的妻子仿佛把自己永远关在了九岁那年,关在那所快乐房里。他似乎一直渴望被爱,渴望被很多,非常多的爱填满,所以他把自己全部的爱献给你,希望你能满足他说不出口的渴望与委屈。
可你……
可当时,你只是觉得风声很吵。性器插在子宫里,你却突然失去了任何情欲。你失礼地把他丢在阳
台,匆匆回到书房。
在迈步时,你的左手一直不停颤抖,神经扯着一阵陌生的疼痛,你依旧无法理解这疼痛从何而来。
你来到通讯器面前,毫不犹豫地告诉你的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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