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十来下狠揍,男孩的屁股已经是一片血红,僵痕肿胀会有些滞后,皮肉在接连又挨了好几下抽打后才开始争先恐后地肿起,伤痕边缘用深紫红框出皮带的形状,在红肿的屁股上杂乱无章、四处开花。
魏璃撕心裂肺的哭声与皮带的着肉声形成此起彼伏的规律,不带喘的抽打让人连除了哀嚎什么求饶的话都喊不出,男孩全身扭得不成样子,唯独屁股不敢大动,像块案板上被反复捶打的肉块,屏住最后一丝理智保持朝天的方向,无助地迎接身后狂暴的责打。
赵止行像个残暴的奴隶主,不需问缘由过程,逮住不听话的小奴就揍,炙辣的皮带将屁股揍红揍肿,像新鲜出炉的大馒头一般热得烫手。
劈头盖脸的抽打戛然而止,一顿不计数的皮带不过是杀威棒而已,魏璃根本不知到自己挨了几下打,只知身后跟掀了层皮一样灼辣,臀肉突突地抽着疼,眼泪与汗水把身下一大片褥子都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