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说给殷绮还是她自己。
段青珊最后去了殷绮那儿,两人坐在地毯上喝酒,殷绮故意似的每次给段青珊倒得多,最后给自己喝大了。
“你这一眼看到头的婚姻,你怎么就不明白啊!”殷绮拍着桌子俨然一副喝多的样子。
段青珊还存有一丝清醒,从桌子上摸了根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火机,烦躁地把烟扔回桌上。
“你听我说话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殷绮还在自顾自对她说教。
她没理,拿着手机步伐不稳地走到阳台,坐在椅子上,她打开手机拨通电话,对面没接。
第二个电话才接通,“温总半夜也这么忙吗?”段青珊醉意还没散,声音有些颤。
她知道温靖祖少爷毛病多,故意去找茬。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你喝酒了?”温靖祖的声音带着刚被吵醒的哑。
“我们要不算了吧。”她凝视着天上的残月,后几个字混在了风里。
又是一阵沉默,他才开口:“少喝点。”电话应声挂断。她在阳台坐了很久,久到曲起的腿都隐隐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