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尊严,哭着求他:“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赵宣哲……求求你……”
“四哥,你叫朕什么?”
赵宣哲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他缓慢地进出,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来折磨赵承熙。
赵承熙啜泣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赵宣哲惩罚性地狠狠撞击一下,似乎不满赵承熙的沉默。赵承熙迷离地看着华贵的床,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漫长的惩罚持续了将近一夜,赵宣哲不允许赵承熙昏睡过去,他要赵承熙将他的恩赐全部接受,不管赵承熙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在最后,赵宣哲对赵承熙说:“四哥,要叫朕七弟啊。”
“七弟……”
赵承熙无意识地重复他的话,而后如愿失去意识。
在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赵承熙几乎每晚都被从北宫带到皇帝寝宫,被锁在床上,张开腿等着赵宣哲的“临幸”。赵承熙不再是一个皇子,也不是幽居的前废太子,赵承熙是赵宣哲发泄性欲的工具,趴在床上,以低贱的姿态迎接着一次又一次撞击。
赵宣哲强迫赵承熙喊他“七弟”,而一旦赵承熙这么叫他,就势必会迎来他更粗暴的对待。他翻来覆去地玩弄赵承熙的身体,用各种姿势逼迫赵承熙哭着向他求饶。
他很喜欢赵承熙无助地哭泣,总要到赵承熙眼睛哭得红肿了才罢休。
赵承熙从最开始的厌恶到如今麻木,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它被处处打上了赵宣哲的印记。
无处可逃,无法避免。赵承熙被每晚的敲门声折磨得更加消瘦,即使赵宣哲已经减少了给赵承熙饭菜里下药的剂量。
北宫的小侍女和虎勇军都知道赵承熙每晚都去向,他们不会说,可他们会用充满怜悯或不屑的目光审视赵承熙,不放过赵承熙身上的任何痕迹。
赵承熙手腕上锁链绑出的伤痕久久没有消失,它总出现在赵承熙眼前,提醒着赵承熙如今低贱的身份地位。
而赵承熙逃不了,不敢死,只能在无边的绝望当中艰难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