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肉,没几下,那紧绞的肠肉就乖顺下来,听话的流着泪挨操。
精力旺盛的小白龙整整干了一晚上,最后当他拔出疲软的鸡巴时,那青涩的雏菊已变得深红熟透,合不上的肛口大张着往外吐精,红红白白的勾得他欲念又起。
景风不敢再做,他爬到床头抱紧昏沉却仍有意识的大哥,在对方耳边絮絮叨叨的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他想,就算等大哥醒来要将自己扒皮抽筋,他也心甘情愿,再无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