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住,不留丝毫缝隙地舔咬吮吻,他颤抖着挺直胸膛,从口鼻间发出细弱的“呜呜”声。
在屄穴里抽送的触须又增加了一根,三根形态、粗细各不相同的腕足在其中一根从宫腔当中退出的时候,就立时会有另一根紧跟着插入,确保任何时间都有一根肉腕在里面奸操——在新的一根腕足加入时同样如此,丝毫不给夏清池喘息的机会。
“……不……啊啊啊、德里克……呜……太、呜……粗、啊啊、又……呜……不要了、哈、再……嗯……”德里克每亲夏清池一会儿,就会放他喘一会儿,他就在这个间隙里发出哭叫和呻吟,然后又连着所有的甜腻泣音一起,重新被对方吞入口中,“德、嗯……里面……啊啊、太深、哈、太……呃……粗、啊啊……”
侵犯屄穴的触须缓慢地增加着,逐渐地将那张窄嫩的肉口大撑成一个变形的圆洞,穴口浅近处的肉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裂,往外渗出丝缕殷红的血液,蜿蜒着在臀尖腿根划出艳丽的红痕,与其他血污一同成为这具身躯淫秽的装点。
那些肉足触须将夏清池的肉穴屄道填充得太过满胀,连一丁点缝隙都没有留下,上面的短毛、肉瘤、细鳞不断地在内壁骚肉上擦过,无时无刻不在奸操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以至于他甚至无法分辨那里面的东西,究竟是在往里钻顶,还是往外抽离——也或许这两者本就同时存在。
忽地,两根鞭足像是没有商量好似的,在往宫口里钻时撞到了一起,互不相让之下,竟硬生生地一起肏了进去——
超过了限度的快感已经与其他的讯号混淆,夏清池猛地扬起脖颈,被撑操成一个艳红肉环的屄口大力地绞缩抽搐,而后蓦地与憋胀得发红的冠头一起,泄出了一道接一道的透明性液。
那些腕足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夹咬,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接连地从屄口肉道当中退出,可从中涌出的骚水逼泉却越发汹涌,一直到夏清池被身上缠绕着的触须放开,整个跌进了德里克的怀里,那里的泉液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好一会儿才止住。
夏清池浑身绵软,双眼涣散,他哆嗦着张开了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忘了该如何喘息,只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垂下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吻:“期待下一次的相遇。”
“……小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