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蘅棠意识到两人共用一只羹匕的状况,着实难为情。“你嫌弃我的口水?”
他只是不喜甜酸的口味,她不说根本忘记了这层。可徐枢没有打算回答这个极其羞耻的问题,鸵鸟般的别过脸。
他一身汗气她当是如珠如宝,换过来吃到她的口水他竟然一脸生无可恋,是可忍孰不可忍。
章蘅棠不由分说的拉起他的一只大手,塞过琉璃碗。而后两只冰凉的小手捧着他的下颌掰回来,怒不可遏,“徐枢,你真的是个无趣至极,不解风情的木头!难怪二十岁的年纪也无一室妻房,我容斯郡主鬼迷心窍才会属意你这种呆子!”
骂完后,正要站起来,腰肢猛然间被擒住,她猝不及防的重重坐了回去。正要叱责,声未出口,小嘴蓦地被薄唇覆盖住,那一口接一口的甜液输送过来。
徐枢的睫毛又长又密,眸子映着星辰般的明亮,眉目迤逦出一幅水墨林溪的清秀。
甜甜的乳酪从微张的贝齿融入,章蘅棠被迫吞咽下,整个思绪都是乱哄哄的难以思考,残喘嘴鼻间的混乱气息。
那闯入檀口的大舌停了会儿没动,缓缓的抽出,细丝黏连……
软玉温香在怀也没有留恋,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强势的把她牵带起身,自己也站了起来。
章蘅棠腿都在发软,眼睁睁的望着他的举动。
徐枢往后退,一直退出亭外,脸容恢复了冷然至漠,“郡主,属下已到散值时分。”
“徐枢!”
小郡主提着裙摆追出去,非要他说得明白。“你今日又轻薄我了。”
不当值的徐枢正首以待,神情冷峻而疏远,身姿挺拔凛凛,仪容举止哪里还有一丝谦卑之态。“郡主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他声线低沉,状似威胁,又似危险的意味。
他现在的冷与往时不同,带着一股寒梅的清冷傲骨,目视一切,俨然高不可攀。
有什么在隐隐不对起来……
今年才至不惑之年的云宣王章都赋,清闲滋润的生活从洗漱用膳后,第一杯太平猴魁清茶开始。
先是饭后百步走,遛会儿金丝雀,看会儿豢养的珍禽猛兽,园林景致过大,一上午单靠脚力不过走了一隅。
中午回房与王妃子女用膳,午睡后兴致来了不是与友人下棋,就是击马鞠到天色昏暗,直到晚上才打理一下繁冗的事务。
章蘅棠去主院的路上,见着高氏的丫鬟提着一个酸枝红木提盒,主仆两人不时望着提盒,心照不宣的偷笑。
高氏只比她大上几岁,最爱仗着年轻貌美拈着宠爱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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