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层层叠叠娇嫩的花蕊,丰沛淫水从菊腔里徐徐流出,把那暴虐自己的板子浸得晶亮莹润。
时间一长,简池竟从那疼痛之处感觉到了一阵酸痒,穴缝酥麻不已,像是被一只只蚂蚁在嫩肉间不断噬咬着。他哪里知道这块木板也是浸泡了一夜的药汁,现在连续拍打红粉骚肉,早把这些可恶的药性一起带到那只菊穴去了。
“骚东西,这么疼也能爽?”男人看着简池前方开始肿胀起来的性器,调笑起来。
“啪”地一下,那高翘起的性器就被男人手中的鞭尾轻轻拍了一下。
不疼,但是足够刺激。那性器越发高昂起来——但男人们抓到简池可不是为了让他爽的。这只红肿的鸡巴每日都要涂抹上一些带有催情性的黏液,透明色的一大坨把性器覆得润湿一片。
小头牌漂亮的小腹起起伏伏,大口穿着粗气,可他没有一处能够得到片刻的停歇。
又有个金主回头找来一管软胶,白色的液体被挤在简池下腹处,一团黏腻的乳白汁液顺着那凹陷处不断下淌,渐渐滑过阴阜汇聚在肥涨性器边。
“行了,这人造精液给你糊上了,你就当自己射了吧。”
“唔、啊……哈……啊啊……”
那木板忽然从中间裂开!从中央的凹口处猛地弹起一根粗硕无比的假阳具来。
简池的身体刚好被拉着往下移动,这根假鸡巴就直挺挺地冲进被打到熟烂的菊穴里。会阴处和菊穴口被木板拍成了酥软的一团红肉,高高肿起,却又异常绵滑。因着长期在肠壁涂抹调动情欲的药液的缘故,那肠腔时刻都在分泌着动情的湿滑黏液。
即使这根假阳具狰狞粗大,但在机器无情的控制下还是强硬地破开那团软肉,把红腔中湿滑的皱褶一点点挤开,几乎要撑成一张扁平透明的红膜了。
“这么粗,以后都玩松了。”有个金主忽然小声道。
另一个男人呛他:“这种满嘴谎话的小骗子你还要?玩松了才好,松了就每天给他找点公狗,用狗鸡巴给他堵住。”
简池恍惚间听见他们要找狗来肏自己,连连求饶:“不……不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