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手肘懒洋洋的支起身子,似乎是被陆谨臻小心翼翼的表现取悦到了,你连话尾音都带着一丝笑意。
“阿殷,把这几个月的密报拿给陆郎看看。”
你柔柔的笑了笑,示意凤殷把密报和那些言官的参陆家的折子一并递到了陆谨臻手中。
“陆郎,来帮朕念念罢?”
你挑了挑眉,笑眯眯的看向陆谨臻。
“…元月初八,陆家三子携仆从强抢民宅,将宅主杀害,妻女卖作官妓,二月初四,陆家二郎强抢民女逼其作妾,三月初七,陆家旁系陆子毅未服丁忧丧期,八月初一,主考官陆和私自售卖科举试题,将官职明码标价…”
“陛…陛下……臣…臣不知陛下何意…”
陆谨臻拿着密报的手越来越抖,直至最后甚至连坐也坐不稳,在你面前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啊呀,陆郎何必如此紧张?”
你眯起眼,用烟斗轻佻的勾起陆谨臻的下巴,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说起来,朕突然想起来,朕倒是有个问题需要陆郎解答呢…不知陆郎可愿为朕解惑?”
无视了抖的像个鹌鹑一样的陆谨臻,你继续笑盈盈的把话头接了下去。
“董仲舒曾言“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妇纲”,此为三纲,在恒立初年“夫为妻纲”又被太祖认定为妖言惑众,文帝初年太上皇又觉得虽是妖言却仍有可取之处,便对三纲做了些修改,现如今只剩前两纲存世。”
“朕在军中时就常听闻陆家四子博学多识,现如今朕有个问题倒要向陆郎讨教一番”
你无视了陆谨臻颤颤巍巍想要从嘴里说出的求情语句,自己缓缓的接了下去。
“不知陆郎以为,君与父孰重孰轻呢?”
在完你的这段话后,陆谨臻整个人有如被雷劈过一样的僵住了,你和他离得很近,你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瞳孔由于恐惧而放大,甚至在凑近点便能看清那其中的纹理。
——被吓到了吗?啊呀,真是可怜的家伙。
“自…自是君高于父。”
陆谨臻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恐惧,让自己维持着一种尽可能体面的状态回答了你的问题。
“是吗?原来陆郎是这么想的啊?”
你笑嘻嘻的放下了烟杆,转而用手挑起了男人的下巴,似是情人间的调戏举
动却让陆谨臻浑身绷紧,而你也并不在意对方的恐惧——倒不如说你在享受着这种过程。
看着人们为了权利互相猜忌,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这种戏码你看多久都不会觉得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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