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换成新的,闻起来还有一股阳光的味道。干爽的身躯窝入柔软的床被,夏序侧着身抬眸看初慎脱掉身上的衬衫,裸着上身站在自己面前。
他的后背肌肉发达,宽肩窄腰,漂亮的腹肌和鲨鱼线被自己抚摸过数次。每当他情动时,劲瘦有力的腰就会猛然发力,一下下凿进自己的体内,恨不得和自己融为一体。
夏序光是想着性器就硬了,他拿舌尖舔舔嘴唇刚想说什么,就被初慎一个目光给制止了。
“慎哥你放心,我没有事。”夏序的呼吸间带着热意,他很清楚自己因为过度性爱加上着凉惹来发烧,但这种情况属实是家常便饭,引不起自己多大的关注,更多的不过是作为撒娇的借口,“你上来陪陪我吧。”
被子被轻轻掀开一角,随即火热的身躯拥住夏序,宛如巨龙守护着他的珍宝。
“他走了?”
“第二天理智回神发现自己居然对主人大不敬,或是破罐子破摔翻身为主给个教训,不管是哪个原因,他都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吧?”夏序恢复些精神,竟还有力气调侃。
初慎知道这些都在夏序的算计内,但当他检查自己的珍宝,看着上面的伤痕时,胸口仍然会升起一股暴戾的情绪。
调教并不是谁都能玩的,再没有充分了解和实践下,只会伤害躯体更甚者摧毁意识。沈穆臣鞭打在夏序身上的鞭痕丑陋难看,丝毫没有美感,在这些伤痕上他只能读出自私的发泄而非信任与爱意。
不过是一条卑劣的野狗,怎敢!
手腕上的磨伤,嘴唇上的血痂,裂开出血的后穴,还有那些交错蜿蜒的伤痕。他精心呵护的珍宝岂容这种脏渍践踏蹂躏?
“慎哥,不过是一条狗一类特效药罢了。”夏序拥住初慎赤裸的上身,在他的胸膛下像猫似的蹭了蹭,柔软的黑发擦过锁骨留下淡淡的香气,“再说,驯服一条狼狗总需要花费一点精力,不是吗?”
是了,他的序序生病了。
这是他们早已商讨过的结局,而现在一切都按照原有的轨迹往下滑动进行。初慎曾经想过,为什么必须是沈穆臣,但夏序的行动告诉他,没有任何原因。
“如果他真的觉得不公平……那就怪他小时候为什么不避开我吧。”夏序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笑意,只是这笑容明显不是给沈穆臣的。他的手指在初慎结实的肌肉上滑动,语气里带着点漠视和漫不经心,“怪他为什么遇见我。”
或许是经历过最黑暗时光的夏序想要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的美好时代,而那时同样年幼的沈穆臣便成了一个坐标,一个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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