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好像无事发生一般。
“哈。”沈穆臣发出一声嘲笑,他用力抹掉脸上还未干涸的腥臭精液,低吼道,“你们不是资本雄厚吗?联合起来并不是针对不了他不是吗?”
“唯唯诺诺地缩在保护罩后面,对着他谄媚,却对你们眼中的下等人施以暴行,这就是你们上流社会的气度吗?!”
“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沈总,多余的废话不必多说。”潘鹤声线清冷,听不出一丝怒意,也不掺杂半点同情,“你别忘了,这个肮脏的圈子是你摒弃做人的尊严,宁可当一条狗都要爬进来的地方。”
“现在我们为你敞开一道门允许你爬进来,那么你该用什么态度,应当心知肚明。”
潘鹤这话像是一桶冷水直直浇透沈穆臣全身,那些嚣张的怒意顷刻间被冰冻化为破碎的粉末,让沈穆臣哑然无声。
真可悲啊……一个被施暴的受害者竟然连发泄恨意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还要对这些施暴者感恩戴德,多么讽刺!
潘鹤见他低垂着头颅,身侧萦绕着一股阴翳的气息,看似是被自己的话打击到了。但她清楚,那位也清楚,这不过是临死前的最后爆发。
她没再说话,而是指挥顾骋把录像机都收好,确认没有问题后直接带着设备离开套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
空荡荡的套间内顿时只剩下沈穆臣一个人。他孤身立在那,沉默许久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进浴室,在里面整整洗了一个小时。
黏在身上的精液已经化膜,干巴巴的,用热水冲了好一会儿才抹掉,沈穆臣沉着脸安静地洗净身体,捡起堆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了回去。
衬衫、马甲、西装外套,这些本来是象征身份资本的外物,现在看来只觉得可笑极了。双手在不停地颤抖,沈穆臣死死盯着衬衫袖口,亮色袖扣穿了半天都未穿过,最后被狠狠摔在地上,弹跳几下后滚落在同样被玷污的地毯上。
双腿被拉得发酸,他佯装无事发生的模样,望见侍者朝自己笑道,“沈先生请慢走。”
外头是难得的晴天,入夏后略微炽热的阳光照在沈穆臣身上让他头晕眼花,犹如被制裁的吸血鬼几乎站不稳身体。他向前拖着走了几步,撑住身边的电线杆闭眼喘息好久,勉强打到一辆出租车,报出山间别墅的地址。
不知为何,沈穆臣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夏序现在就在别墅内--大概,这是他唯一能够找
到夏序的地方。
郁郁葱葱的树木成了天然的遮阳伞,沈穆臣渐渐恢复精气神,下车后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正要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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