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了。
梦生觉得江霁辰真是神奇,每次见他,他都披着不一样的动物皮毛披风,这次好像是雪貂毛,这么大一张皮子,给他这个小孩子做了个长及脚踝的披风,上面还有余量做个很大的兜帽。下雪天穿确实适合,戴上帽子,雪花落在上面都看不出,白茫茫一片,只衬得他乌发红颜、明眸皓齿,现在取了下来坐在屁股底下,心理上就觉得他穿的单薄。
实际上谁也没有梦生穿的单薄——江霁辰羡慕的看着她只穿了秋装,在杜夫人严厉要求下外面穿了件薄薄的长袄,一点不冷的,双手温暖,想象不出刚刚那滴雪水一样的血是她身上的。
应当不是吧。
“你这次怎么是一个人来的?”
梦生无所谓的说:“下雪了,他们有的怕冷家里不让出来,有的在堆雪人,打雪仗,没意思。没一个能打的。”
江霁辰感到微微的不得劲了:“你来之前在跟他们打雪仗吗?”
“是啊。”
“那为什么不打了?”
“哦,他们打不过我,没意思。”说到这里,梦生转头看着江霁辰,“不过如果你跟我打,我会让着你的,绝不会像对他们那样把你打哭。”
江霁辰:“……”
原来是把人家欺负哭了,没得玩才跑来的。
他闷闷不乐道:“我爹不让我打雪仗。”
梦生阴阳怪气:“你爹怎么什么都不让?”
江霁辰:“我也想知道,你爹怎么什么都不管?你天天在外面胡作非为,买东买西,竟然没人管束。”
说罢又羡慕的看她几眼。
这个“胡作非为”点燃了梦生,她大叫“我没有”,还说江霁辰是她抢的最后一个新娘。
江霁辰回想起侍郎家李小姐腮上的红印子,没做声。
“真的,我这些天看不到我的新娘,都要得相思病了。”
江霁辰正陪她吃着糕点,闻言猛的一咳,被糕点碎屑呛的直咳嗽,红着耳朵扭过身子,勉强说:“我要回去了。”
临走前又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词,以后不能瞎说。”
江霁辰落荒而逃。
6
为了不让小姑娘害相思病,江霁辰后来经常跟她见面,一两年间见的多了越来越熟悉,相处时也就越来越放松并且放肆,梦生甚至把他带回过家里吃午饭。
江霁辰第一次受一个女孩子邀请独自到别人家吃饭,杜将军家跟他们家很不一样,人口少,人气多,杜将军温柔宠妻,杜夫人心软嘴硬,小家族和大家族的区别展露的淋漓尽致。家里一双儿女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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