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抓起来。
“小谢?”他模糊不清地喊我。
“天爷何总……给你开的感冒药在身上吗快给我看看!”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听懂了,手伸进荷包摸了一通,然后掏给我一把钱。
……草。
我只好自己动手,最后好歹是把药给找出来了,一一看过去,没有发现头孢。
“妈的吓死我了……”我一边碎碎念,一边去扶他,“何总您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
待他靠到我身上时,我才发觉这人只是看着瘦,重得要命,估计衣服底下也是腱子肉。我当练举重一样好赖把他搬进副驾,他又抓着我不肯撒手,颠三倒四地叫我,一边嘀咕着什么。好半天我才听清他说,不可以告诉别人。
23.
我怀疑何总是不是遭受过什么校园暴力啊职场暴力啊之类的心理阴影。
讲真的,这位是个罕见的好男人,性格温和,不公共场合吸烟,不酗酒,不乱扔垃圾不调戏服务员,高富帅,有能力,有责任心,有自控力,有同理心。我在办公室和茶水间听过不少八卦,从来没有从正常人口中听到过他的负面消息。如果我没有看见过他的内衣,他原本在我心中的形象几乎是完美的。
当然,内衣不是他的污点,我只是从此处略微窥探出他的喜好,明白他也并不是什么圣人而已。
他对我发现了他的内衣这件事的恐惧实在过于庞大深重,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只能归结于他有心理阴影。或许他曾经为此付出过相当大的代价。
但这他妈并不是他缠上我的理由。
我一下子把他甩开了,“砰”地关上车门,爬进驾驶座只管开车——要再搭他的话老娘跟他姓!
24.
什么叫立flag必定被打脸系列。
我他妈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因为行车到半路的时候,何又开他那金口了。
“对不起,小谢。”他的声音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中响起时我吓了一跳,但好在当时正在等红灯,没有出现任何事故。我没接话头,只抽空看了他一眼。
他看起来清醒些了,低着头,又说:“对不起。”
大老板亲自道歉,再不回应就是给脸不要脸了。我继续开车,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您别太介怀就好了。”
一路
上再无话。我将车开到他家楼下,何总拒绝了我送他进门的建议。我想了想,说行吧,但您要注意身体,要是吃了头孢又喝酒就危险了。
何总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转身走进楼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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