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随便敷衍过去,“那日心烦,去梦醉云楼寻个新鲜而已。”
听到这话,渝亦眠好似受了多大打击似的,微蹙着眉往后小退一步,“寻新鲜...”
见他脸都白了不少,桓台余杉以为他是发了什么病,赶紧站起来,握住他的手臂,“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啊?”渝亦眠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我没事,王爷。我只是有些担心王爷厌倦了我。也怪我,不懂如何为王爷解闷,总是说些老套的...”
“不是。”桓台余杉打断了他自忧自扰的话语,“我没有厌倦你。”
“真的吗?”渝亦眠低声呢喃着,然后又马上补充道:“我自然是相信王爷的。我相信...”
虽然她一向对外人情绪不太敏感,但她还是听出了他重复着“相信”的话语中混杂着多么深沉的不安全感,就好像....
就好像她小时候安慰着自己,母亲很少陪她是因为工作太忙,而不是忙着睡年轻男人。乐意整天过潇洒日子的人真会选择生孩子吗?
就好像她上大学时安慰自己,身为异性恋患者,对男人没有兴趣是因为看不上身边的男人,而不是她有厌男症。
她承认,工作生活太累的时候,她没有一点处理母女关系、男女关系的兴致,大多时候甚至连性欲都完全丧失了。
说实话,她上辈子可是个连手淫都没有过的“好孩子呢”。最多也就是在看小说漫画意淫的时候弄湿一点内裤。
真是可笑。
桓台余杉有点想哭,却一下笑了出来,她抱住了眼前的男人,靠在他的胸前,耳边传来些微加速的心跳声。
渝亦眠愣了一下,也抱住了她,头也靠在了她的肩上,一副尝试去依赖的模样。
渐渐地,桓台余杉感觉男人的心跳慢了下来,她的心也安稳了不少,终于落下了两滴热泪。
但她又感觉她和渝亦眠真的不熟,让他看见她落泪实在是怪尴尬的,所以赶紧偷偷用衣袖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和眼中的泪。
“放心,今天晚上一定让亦眠好好感受下我的热情。”
桓台余杉捧住渝亦眠的脑袋,让他低下头,在他嘴上用力亲了下,“这样你就能相信我没有厌倦你了。”
“嗯。”
渝亦眠含笑低着头,羞涩又喜悦的样子让桓台
余杉感觉准备困觉的自己又行了。
但她转而又想到晚上可能会有一场多人激战,她就决定还是先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