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怎么了?”
一只温柔的手从她的发间穿过,贴在她的脸颊上,指尖划过她的眼角,触到湿润。
桓台余杉闭着双眼,问道:“亦眠,我坏吗?”
渝亦眠的手指顿了一下,语气中透露着他对妻主潜藏已久的迷惑不解,“坏?王爷,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猛地睁开眼,她感觉这个世界的光真刺眼,声音很小,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
“我真虚伪,我真坏,我放不下,我无法了解,我不能被理解,我渴望被理解,我不想被人看破。”
“我苦恼,我狂乐,我迷惑,我不忍回首,我窥视未来,我真懦弱。”
她给自己诊断,大概是患上了喜欢假扮文艺女神的孤独病。
粗俗的假文艺,厌倦梦境的自作多情。
“王爷,我不懂,我想了想,还是不懂。”渝亦眠低头,目光扫过她的眼眸、鼻梁、嘴唇,不放过一个角落,“但你就在我面前,很奇怪,我好像,我好像无法在进一步地,说点什么。我不知道,王爷,你再说点什么吧。也许,我会慢慢地懂。”
同样赤裸着的苟美和白卯跪在一旁,看着王爷和主夫这般对话,他们完全不明白这一切怎么如此变幻莫测,刚才明明还是火热宠爱的缠绵悱恻,现在却是带点冷清的不知所措。
桓台余杉坐起身,转头看着渝亦眠,皱着眉认真地问道:“你真的会吗?”
同样是在现代生活,也没有几个人能说懂她,这当然是她自我封闭的后果或成果。
通过与众多男人的性交,现在她知道了,了解自己身体的秘诀不是在于掌控并且探索自己的身体,而是在于忘却一切,尤其是自己。
灵魂的事,也是这般吧,在于忘却。
忘却一切,直到与虚空中的自己对视,一直对视。
产生一种快要与自己交合的错觉—死亡的镜面上浮现不出别人的面孔。
多少年未产生的自杀念头破土而出。
这里可没有抑郁症医生,没有大把大把的掉发和药物,正好...
思绪正散向远方,她的肉体却被另一个人抱住了,温热的肌肤相贴,冰冷的逻辑和想象力被牵引回当下的世界。
“王爷,你想起了什么吗?你好像很悲伤。”
桓台余杉抱紧渝亦眠,头埋在他发间,急忙掩饰住挣脱出
眼眶的泪珠,“不是,我是想不起什么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渝亦眠能感受到怀中的她在颤抖,还听到一两声压低的抽泣声。
不知出于什么感情,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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