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刚做完糖尿病足血管疏通手术,效果很不理想。”
他有些不解,并未料到我会如此,在他斟酌着想要开口时,我继续说到:“我母亲是江褚萌。”
看着他眼神由迷茫转为了然,我感到一阵凉意。
过了很久,他感慨一般地叹气,温声开口:“想不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拉起我的手掌摩挲,“当初我和你母亲本是相互照拂,搭伙过日子,但你母亲的未婚夫入伍后出了意外,那时她刚刚怀上你,我实在不忍,才……”
他拍拍我的手,起身倒了两杯香槟,我仍沉浸在巨大落差中无法消化。
为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摸摸我的头,我忽然发现他原本温和的双眼不知何时染上腥红,变得狂躁起来。
这让我有些害怕,我起身往外走,但他猛地揽住我的腰直接把我摔进沙发,我挣扎间跌落在地,他又扯着我的头发大力按住我。
中年男人力气极大,我挣脱不开,只好作罢:“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边撕我的礼服,一边玩味地看着我,那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顾禾的品味果然不错,你实在是漂亮!”他拉起我的手放到他胯间,硬物已变得十分胀大,“一见到你我就完全硬了,你让我太兴奋了,我想立刻操你。”
这个疯子!
我挣扎起来,他却更加激动,双膝抵在我腿上,一只手狠狠攥住我的脖子,我立刻被呛到,登时浑身无力。
礼服彻底裂开,从胸口开始,已经完全遮不住身体。
他用领带缠住我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双手揉捏我的乳肉,啃咬起来,又轻柔吮吸,顺着乳肉舔舐,渐渐移动到锁骨。
我紧闭双眼,始终沉默,甚至连一声喘息都不想溢出。
但他拿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我下面,那触感非常陌生,我无法不睁开眼睛。
细长的香槟杯装满酒水,正尝试打开穴口。
“不要!”我喊出声。
他却微笑,用沾着酒水的手指撑开甬道,倾斜着香槟杯将其缓缓送进来。
“口是心非,说着不要还不是都吃进去了?”
他一手按住我的肚子,一手抽送起杯体。
香槟杯虽然细长,直径却不小,冰冷的
玻璃一次又一次进入,连带着足量香槟酒,湿滑地冲撞在体内。
我非常害怕。
既不敢收得太紧,怕杯壁碎裂;又恐惧于焦坤的阴晴不定反复无常,担心身体受伤。而心底最终被绝望填满,绝望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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