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不敢回嘴,只能趴在他身上瑟瑟发抖。
他又问:“几颗?”
“七颗?”蒹葭实在难受得紧,肠肉被石珠强行开拓,又冰又硬又深又重,她甚至感觉珠子在直直往下坠,就着这样的姿势压到了敏感的子宫。
宁皎也不说她是对是错,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沐浴更衣吧,明早到我这再排。”
这就宣告了她今晚的悲惨命运。但蒹葭显然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听到这话一时间竟忘了穴里的难受,满脑子只想着:主人不需要我服侍沐浴,也不需要我暖床吗?
她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
宁皎倒是无所谓,手指将末端珠子又往深处顶了顶。
“随意,如今你这身子我暂提不起什么兴趣,若要服侍,就得在床边跪到天明。”
说来好笑,蒹葭今日被他折腾得够呛,心想着也许宁皎是盼着她暖床的,只他这么说了自己也乐的偷懒,与他告了退便真的走了,留他在主屋内望着最后一只琉璃茶杯生着闷气。
因着那穴里的珠子,蒹葭难受了一晚,次日清早便敲响了主屋的门。宁皎早已起身,听到敲门声便允了她进。
肚子里的石头这般重,趴着远比站着舒服,蒹葭曲着身子爬进屋内,好容易爬到他脚下,还未开口就被藤条“啪”地一声抽在背上。
“爬的难看了些,腰往下塌,臀抬高,去院里爬两圈再回来。”
蒹葭无法,只得转头又爬出了屋子。她从未感觉过这主屋外的院子竟是大的可怕,随着身体的动作,沉重的石珠一点一点往里滑,需得夹紧了肠肉才能不让它进入更深的地方,让本来就不太轻松的爬行显得尤为困难。
两圈下来,蒹葭已是气喘吁吁。
再回到主屋,她半句也说不出,只低头跪在那里等着宁皎下一步指令。
宁皎一手侧撑着头,一手把玩着头发,因着起得早也未好好收拾衣着,只是随意地披散着,这幅模样不像个仙人,倒像是个惑人的男妖,叫蒹葭不敢细看。
宁皎略想一想,说道:“开腿蹲下,手握拳放在耳侧,吐舌头。”
这是什么动作?
蒹葭不明所以地照做,脸上写满茫然,不解地望着他。这幅懵懂的模样越发有趣了,宁皎满眼笑意,夸了句:“乖狗。”
这一声叫的蒹葭浑身上下红得只差烧起来。
“就这么排吧
,一颗一颗来,记得数着。”
蒹葭终于可以将磨人的珠子给排出来了,那石珠的重量不轻,又是这般直着身子,一颗一颗往下很是困难,她只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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