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大口喝起来。
“那你帮我问问成不成?”金枝少有这般死皮赖脸。
蔡狗子虽不明就里,却也转身去屋里问老师傅。
金枝站在初冬的烈阳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一会功夫,她攥着的手里就出了一层汗。
不知为何,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砰”的跳动。
蔡狗子很快去而复返:“他说,官家刻的是是个磨喝乐呢。”
虽然已经猜测到了是这个答案,
金枝的心却仍旧剧烈跳动起来。
想起那天夜里的躁动,她忽得脸红了。
**
金枝忽得发现自己的耳朵变灵敏了。
一群宫娥坐在一起嬉闹闲聊,只要有人提起官家,她一定会立刻听到。
装作起身去喝水,去拿点心,不往闲聊的人群里凑,
可是耳朵却不由自主竖得老高,单等着听宫娥们说起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官家每次下朝回宫的时候,她都会借口有事,提前出宫绕到远远的卿宁阁,
从那里远远望官家一眼。
看见那角明黄色的龙袍出现在视野里才会心情振作。
等到官家身影进了福宁宫她才施施然从卿宁阁走下来。
脸上又烫又红,一个人从漫长的宫道里轻松愉快走过。
冰雪冷元子、杏片糕、梅子酥、香糖果子、荔枝馅儿团球被她舍不得吃掉,寻了一堆雨过天青色瓷瓶,整整齐齐放满满罐。
他的名字叫绛,金枝的衣饰发簪上便没有任何一丝红色。
在寻常器物用度上也坚决杜绝任何红色。
只有在无人的时候。
她在宫里穿行时,会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将手伸过去。
指尖划过绛红色的宫墙。
宫墙浓烈的大红色沾染在她的指尖。
天空湛蓝如海子,阳光明媚如水倾斜头顶,她边走边划过绛红色的宫墙,心里像是藏着一堆白鸽。
随时会从胸腔里快乐得飞出来。
却又被她密密实实藏拢在心里。
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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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也不敢再去官家跟前值夜了。
甚至在门栓提出时坚决拒绝。
门栓似乎有些了然:“也是,金娘子是想好治治磨牙的毛病再值夜吧?”
什么?
我?!!!
磨牙?
我磨牙?
金枝不可思议瞧着门栓。
门栓是个愣头青,傻傻道:“上回您去官家屋里值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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