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白为父皇的离去哭得稀里哗啦的。”严诗诗捅一把萧凌胳膊,娇嗔道。
“傻瓜,什么都提前知晓,人生得少了多少惊喜和乐趣啊,我的水蛇姑娘。”萧凌从身后揽住严诗诗圆鼓鼓的孕肚,贴上她秀发,“大事都让你参与,小事嘛,就让我一个人策划策划,给你持续不断的惊喜。”
严诗诗眼珠子滴溜溜转,好似这样也不错?
满意了,靠在男人胸前,迎着阳光,迎着山风,严诗诗摸着圆肚皮笑了。
——
太上皇搬去昌平行宫,皇宫里只剩下帝后两个主子。
严诗诗这个皇后啊,不用早起去给太上皇请安,后宫又没有旁的妃子,日子啊过得还如太子府里那般悠闲自在。每日萧凌早起去前朝忙碌,严诗诗还可以美滋滋地睡懒觉,带着肚里的宝宝,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很多次,还是萧凌怕严诗诗一觉睡得太久,肚里空空会饿坏身子,特意回来唤她起床。
一唤,又是三个月过去。
“诗诗,诗诗,起床啦,太阳晒屁屁了。”这日,亦是如此,萧凌下朝后心中惦记,赶回来轻轻唤她。
五六遍都唤不醒,就捏她小鼻子。
一阵气闷,很快醒转。
“别闹……”严诗诗不满地打开臭男人大手。还是姑娘时就爱睡懒觉,身怀六甲后,尤其月份大了后,身子更加嗜睡,眼皮都不愿睁开,嘴里直嘟囔:“登徒子男人,别闹,再睡一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