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已经十五年了,太傅已经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而她母族在二皇子一种不断打压下,逐渐势颓。
她收回了手,双手背负在后,想夺得父皇的欢心不可能,她有现代记忆,做不到二皇子那般,事事做绝。
即使她知道,依旧跨越不了那层道德底线,这样的状态,注定是会失败的。
她也该放这些活人一条生路,她点头道,“你们去吧,我无碍,身后无人也好。”
若是二皇子,被弃之人,一律会被他的暗卫杀死。
她做不到。
若是二皇弟知晓后,一定会骂她心慈手软,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
看着太傅的背影,她忽然想带着鸿泽逃离这处,她好害怕自己护不住他。
回到寝殿,她望着已经熟睡的鸿泽,之前做了一半儿现在心痒,却不好打扰他,只能到一边去翻书看看,缓解情绪,想想百姓们要她带他们捕鱼。
又把治国书籍扔到一边,去翻捕鱼的书。
皇子们除了二皇子势力颇大,其余的三四五六七,都不成事,再往下数都还小,是个不定数。
没了她牵制,二皇子一家独大。
皇帝反倒重视起,这个他不太能看的上的大女儿,在朝堂上对她频频关爱,对二皇子党羽连连打压。
这并不令她惊喜,反倒开始担忧,二皇子飞向她的眼刀,怒气值已满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