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着碍了本皇子的眼,就必须受本皇子的气,与其如此,不如重新来过,你说是吧,皇姐?”嚣张又得意,二皇子母族势力极大,只要是不想受重挫,就要任他摆布。
鸿泽上前几步,他肩宽腰细看起来文弱,谁知一手就钳制她的侍卫掰断了手腕,只听侍卫隐忍痛呼一声,退后几步,他将她搂入怀中。
她抱着他想哭,却知晓这个时候不该哭,她的内心没那么强大,也根本做不了什么皇帝,就算是没有二皇弟,也会有别人将她从这个位置上扒下来。
鸿泽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即将崩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