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回来的!要是出了岔子!你们这些伺候的,一个跑不了!”她气的又补了几句。
这些奴仆这才慌乱起来,连带之罪,他们可受不住!
他在床上早已经嘶喊哑了,只是汤在床上,干巴巴得痛苦挣扎。
身下床单被他的汗液都浸透了。
她俯视着他,眼中毫无波澜。
除了盯着他红穴的时候,眼神有所漂移,看着有些很不自在。
她望着下人们给他换好湿漉漉的床铺,开始小跑起来正常伺候。
她除了大婚的时候,没怎么见过他。
他长得干净好看,若是喜欢笑的话,该是个温润又阳光,笑起来会有酒窝,像邻家酷爱健身的大男孩儿模样。
可惜,她见他第一眼,就觉他眼中无光,满是死气,像一朵随时会掉落枝头的花。
可惜了,天生的好模样。
她有幸近处见过京城里的四大公子,若是与他们站在一起,也许还要胜一筹。
可惜,在开花前,就已经凋落了。
他在产床上,不停痛苦的扭动,他大概是喊累了,只是宫缩来事,全身肌肉绷紧暴突,虬结的血管,突出表皮,闭眼无声喊叫。
全身惨白惨白的。
她看着都难受,迟疑了一会,拿了凳子,坐他旁边,给他的脸儿上擦汗。
他倏尔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像是抓住了什么,她一惊,想要挣脱,却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
她只能放弃,就这样被他一只,有力潮热地大手紧紧握住。
像是抓住一根纤弱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