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你之前不都是,强制将我禁锢在府中?问都问我的意见嘛?”
郡王将她抱上马车,“之前你吃我的喝我的,败我家财,如此指下规束你的行为,我不觉愧疚。可如今我在你身上得的东西更多,连郡王称号都是你帮我讨来,我就本该是郡王,这次皇上松了口,也是不宜。”
她不太能听得懂他说的话,却也明白他这是承了她的恩情,不好再对她举动多加阻碍。
她依偎着他,“你是我孩子的父亲,你不管束还有我谁来管我?”
日子倒也平常,既然要收敛些,她便尝试开了一家学堂,请来几个熟识有才学的书生,教四书五经,另开了一门选修商学课堂,教一些商学心得。
岁月平静,倏尔一日,永武郡王将她拉回府中,并不许她外出,府内府兵增加。
很多变故就是这样暗中谋动,直到达到某个时机,在一个状似寻常的日子,悄然降临。
她有幸被他护住,不用看血雨腥风。
俩人安分的受着彼此,这些不是没有半丝征兆,只是她事情发生后,才能将所有事件,像珍珠项链一般串联。
“谁会赢?”他们二人只能提供钱财,武力不是他们的战场。
他翻过身子,让她就这样插着自己转过来,“不知,也不要想,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她趴在他身上,动了几下,有些担心李亦承,他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她只能听到他的消息,知道他每年都会给嗣安王生下孩子,知道他将嗣安王的府邸打理的仅仅有条,王府上下对他赞誉有加。上次她家宴,她匆匆见过他一面。
她没克制住,从身后抱住了他,他僵硬了下,并没躲,她忍不住手欠把手往他衣服里伸,他也不动,指尖干涩,她像是烫到了一般收回了手。
若是郡王,她只要抱上一会儿,他下面就开始流水,等着她滋润,也许李亦承对她已经无意了吧。
她只能快速离开。
二人并无言语交流。
郡王捏住她的脸颊,“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忘了承儿,我看你比我还想念他,你还插着我的穴。”
“都老夫老妻了,他是你儿子,还是高嫁,我都见不到,你有什么好在意的。”
“那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他忍不住心中发酸,说不的憋闷。
“为什么不行!我们俩就是你亲手拆散的!你是不
是觉得理亏!”她想想也会来气。
郡王看着她,胸口起伏,显示他情绪极度不稳,沉默了一会儿“我不想跟你吵架!”
她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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