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那这次就先不舔,哥哥对你好不好?”
李秀回过神来才发现,这里的确是井边,却不是村民们会来打水的村中央的那口井,是离村子很远的一口弃用多年的井。
井里刮满了烂柴,早没多少水了,白天也不会有什么人经过,附近地上的水也是张良提前特意撒上的,他可舍不得让李秀便宜了别人。
最后,张良也并没有送他回家,李秀披着他那件没了袖子的上衣,穿着绑过他手的那条皱巴巴、沾了石槽里的水的裤子,磕磕绊绊战战兢兢的趁着黎明前夜最黑的时候,自己跑回了家。
听着张良描述的香艳画面,一群小崽子裤裆都硬了,不禁对李秀有了几分旖旎的幻想,他一句你一句说着荤话背后羞辱起李秀来。
张良得意的画大饼:“等哪天我把他叫出来,也让你们爽爽,玩物嘛,就是要大家一起玩儿才有意思。”
同伴们围着张良一阵欢呼鬼叫,被一声大人的咳嗽声震住了,张良的父亲在附近都听了半天了,这些小崽子们都没有发现。
张仁黑着脸,提着张良的领子就把张良提回家了,对着闯了这么大祸还洋洋得意的儿子气愤不已。
张良虽然在同伴们面前一副成熟的大人模样,在他爹面前还是怂的不行,可也不想承认他并没有肏到李秀,那些都是他吹牛逼的,太丢人了。
张良装的风淡云清,张仁又舍不得责罚刚刚丧母的儿子,厉声训斥到:
“你要是想讨媳妇了大可以跟爹说!你这是做的什么混账事!”
“爹!我可没想讨媳妇,碰那种怪物不过是儿子一时兴起,那还不跟抓了只母兔子,在它肚子上手淫了一发差不多嘛!爹你就别操心了,不会有事的。”
张良不愿听张仁的说教,留他爹自己大吼大叫,一溜烟跑了。
李秀的事在村里越传越难听,尽管张良一门心思想再骗到李秀跟他独处,李秀却根本不敢出门了,白天出门都跟在家人身后,一到晚上连起夜都在院子里,张良根本找不到机会。
除了张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都盯着李秀,没人再碰过李秀,黄谣倒是人人敢传了,没过多长时间,就变成了李秀跟半个村子的年轻人都睡过了。
李秀昏昏沉沉的,那个关于十七岁的夜晚的梦真真假假没完没了,梦里他又回到那条逃跑的路上,照着传言里张良扯的谎在梦里复原了个
七七八八。
老旺财起夜发现李秀哼哼唧唧的喊冷,翻来覆去睡不安生又醒不过来,一摸身上滚烫滚烫的。
老旺财打了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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