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法听出他的真正想法。
江琪曾觉得他上课时说话的声音和节奏好像敲击木鱼的清脆,而他现在的这句别怕轻柔地又像在哄睡午觉做了噩梦的小孩子。
并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他食指上戴的冰凉的素圈银戒蹭过江琪的耳廓,江琪的耳朵边儿正在发烫,突然被冷的物品触碰一下凉得忍不住肩膀一抖。
他用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捻过她的耳尖,抚摸她耳朵被冰到的地方。
“对不起,”他轻轻地说完,江琪便抬头,看他的眼睛。
男人也对她歪头,嘴角微微向上的弧度让人并看不出他全部的歉意,可江琪与他对视时,又觉得他其实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很真诚。
江琪想,这个老师很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