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每个游泳池都人满为患,很难找到练习的场地,我可不可以借你家的游泳池训练一下。」「当然可以,游泳池空着也是空着。」「我每个星期有四天上午在泳池工读,如果来这里游泳大概会是傍晚的时候吧!」「没关系,我会交待张妈,就算我不在,她会帮你开门的。」十年来,自己也称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后,竟剩却高处不胜寒的聊寂。前些年国栋刚去世不久,身边还有些别具用心的癞蛤蟆偶而风言风语,招惹文君新寡的遗孀。
等到自己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大刀阔斧的挥洒,掌握了杨氏集团的主导权后,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个个在她面前都燮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她敬若天神。
更不用说近几年来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仕,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除了唯唯诺诺,又有谁胆敢对自己轻佻戏语?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自尊和虚荣,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直到今天若尧这个年轻人的眼睛才是完全袒诚的,虽然不敢刘祯平视,但炽热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在自己身上打量、偷窥,胯下阳具竟还失控涨大,却又不得不强自压抑的可笑,可是尽入自己的眼里。
人有时是活在他人的掌声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几的年纪还让十九、二十岁的小 男生如此赞美。回想晚间在饭厅、客厅里,若尧这不大不小的男生,对她投射出充满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应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减。
其实就算今天没有若尧当面毫不保留的赞美,自己对自己的美色还是充满信心,只是自赞自夸总比不上由男人嘴里说出来得令人心喜。
想着想着,可笑的心情逐渐消逝,难以排遣的寂聊涌上心头。「女为悦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满热情、带有侵略性甚至是性慾的眼神,还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赏、坐待枯萎的命运。
「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艳的时候,可是鲜花既已盛开又能美丽多久?「花开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没什么人敢大胆攀折、欣赏把玩。女人的黄金十年,在事业家庭的劳心中已是青春将尽,表面的风光却得付出多少内心孤独苍桑的代价。
「逝者已矣,来者可追」,
可是自己的未来在那里?青春啊!青春啊!为何一去不回头,难道自己的未来只剩在优渥的物质环境下含饴弄孙,然后了此残生?
黯然神伤,只能自怜,一种久违了的渴望和热情,逐渐萦绕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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