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足足跪了两天一夜。他设想了无数可能,那些加缚在身上几天几夜的束具也无暇顾及,带着溢满的惶恐不安,眼泪不停地在眼圈里打转,满脑子都是余晚婉。
因此当余晚婉推门进来时,见到的便是通红着眼眶、萎靡不振趴在脚垫上的奴隶。宁初见到她,猛地直起身子,嘴唇直颤,激动得眼睛都亮了。
奴隶的爱慕写在眼中,余晚婉于心不忍,连外套都来不及脱当即拉起人又亲又玩。宁初被余晚婉顶在墙上,他张开腿感受着主人的手蛮横地捅进自己的后穴里,仰起脖子,含着眼泪终于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