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以现在这种形式……”
这是余晚婉二十一年生命里、除了成人仪式外最重要的场合,他原本以为自己被放置在这里只是一个会前消遣,仿若余晚婉二十岁成人礼那般,他没有能够参与其中的身份,他不配出现在人前。他在家奴院的铁腕压制下、在不知名液体倒灌进尿道时都曾猜测过,主人带他来这里,或许只是主人突发奇想的一场会前助兴,待宾客坐满,一切正式开始,这个台上便不再有他的容身之地,他会被带到不知名角落、以最卑微的姿态等待他的主人。
宁初偷偷沮丧过,但他强迫自己接受——主人肯带他来,已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奢侈了,他是奴隶,不应该渴望那么多。
然而他的主人每一次都会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让他在一切山重水复之后迎来了最大的柳暗花明——余晚婉将他放在这里不单单是一场给旁人的解闷淫戏,她还早就想到奴隶的心思并且为此做好了准备。
宁初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何德何能,能亲眼见证到主人如此闪耀的时刻,他何德何能,在主人这么重要的时刻里,是和主人在同一个台上面对其他人。
宁初的情绪溢于言表,余晚婉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情难自抑,笑得仿佛一只偷腥的猫。
“我的重要时刻,”她捏捏宁初的奶头,调笑道,“怎么能没有乐乐呢?”
宁初愈发将头点成小鸡啄米,眼里星光更甚。看着他的一脸认真,余晚婉似突然想到什么,坏笑着凑到他的耳边低声提醒道:
“一会我大哥也会上台,乐乐不怕他啦?”
宁初一愣,随后抬起头,用黑漆漆的狗狗眼牢牢注视着余晚婉,尔后坚定无比地摇了摇头。
“怕,”他轻声道,“但是,”他眼中炙热如火,“……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