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动的余佑安听闻动静也抬起头来看着她。
安楚宁攥着钗子的手心里沁出汗来,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等候他下一步的反应。
没错,女人不能拒绝、反抗男人,男人如果要,女人必须给,但这是建立在没闹出人命的基础上。
男人可以使尽一切下三滥、不入流的手段对付不甘愿的女人,诱骗、威逼、鞭打、下药、迷奸,甚至可以是强奸,但就是不能把女方给整死了。
中华国的法律规定,除了妻子之外,凡是有主的女人不对自己的人身具有主控权,而是全权交由她们的男人掌管,但是单身女子,由于其尚未确定她以后的归宿,在她的主人还未出现之时,为保护她未来主人的权益,单身女子的人身自由暂且由她自己做主。而杀人是要偿命的。就算男人没有想要杀死女人,女人因此而被逼死,男人也要付一定的法律责任。最关键的是,为了这种事坐牢服刑,传出去周围的人都会看不起这个男人,认为他没本事搞定、制服女人,他一辈子都会被这样的耻辱压得抬不起头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切,不要拉倒,以为自己是绝世大美女呢,老子不稀罕碰你这种性冷淡的死鱼。”行销部长不屑地撇撇嘴,不甘地瞪她一眼,转身骂骂咧咧地回到安艳华身边,拉开她的大腿径直一插到底,“干,这婊子的烂逼咋这么松了?给玩坏了啊?还高材生呢,都不如妓女耐操。”
没人搭他的话,大家仍然都神色复杂地看着安楚宁。财务部长抿紧唇望着她,面色平静,眼中却划过一道暗暗思索的琢磨光芒。
安楚宁吁出一口气,扶着扶手坐下,像刚经历了一次夺命大逃亡,全身都虚脱了。
她看向躺在地上,如同一具了无生机的破布娃娃般的安艳华。
安艳华的裙子已被彻底撕烂,衣料左一块右一条凌乱地覆盖在她的身上或散落在周围各处,残破不堪。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张脸上涂满了白色黏稠的精液,还有一些精液混合着她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来滴在地上。她全身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抓痕、咬痕,尤其是胸部,布满红红的手印。两条大腿已经无力合拢,就这么门户大开着,阴毛凌乱地黏在小穴周围各处,淫水和精液混合着从两个洞里流出,顺着股沟落到地上,积了很大一滩。
一个丹芙毕业的硕士生,刚踏入社会,第一天工作,就是这样的情形。
环顾四周,入眼皆是光裸的年轻女体,它们的主人任由男人们在其上发泄兽欲、为所欲为。
而她呢?
工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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