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酥痒的触感数倍放大,顾廿想躲却被束缚住,只能颤抖着接受。
痒——好痒——
这样的感觉很新奇,顾廿的乳头很快立了起来。
白起把手机屏幕放进顾廿视野中,赫然是她的大学同学群,这是顾廿的手机!
“一个一个介绍吧,别撒谎。”白起说。
白起就像拷问俘虏的审讯员,顾廿这个小俘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全部坦白。
“是室友…睡在我对铺的…”羽毛移动到右乳,酥麻依旧。
“学委…和他不熟…”高温的刺痛覆上左腿后侧,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羽毛。
“体委…之前和他一起参加过运动会…”高温!再次落在左腿后侧!是蜡烛…白起在她身上滴蜡!为什么…为什么是蜡烛…顾廿疼的直抖,穴口却因为刺激而湿润起来。
“也是室友…关系很好的…”羽毛绕到她的小腹,轻轻扫过,“呜…啊…”顾廿被温柔对待,呻吟出声。
因为是男性吗?说了男性就会被滴蜡,而女性是羽毛?对,一定是这样。
一连串的人说下去,顾廿感觉自己的大腿已经结满了烛泪,两腿之间泥泞不堪,她低低的求:“主人…想要…进来好不好…插一插我…”
白起伸进一根手指,顾廿的穴内早已烫的不行,她卖力的夹紧蠕动着,希望能求得男人的怜惜。可白起很快抽出手指:“太骚了,流这么多水,要罚。”
罚?怎么罚?顾廿一听他要罚,差点哭出来。
白起拿过架子,把两根羽毛棒固定在顾廿胸前,又在吊起的右腿斜上方固定好蜡烛。他打开开关,羽毛棒打着圈动起来,持续不断的扫在顾廿双乳上,顾廿的花穴更加空虚,难耐的低哼。酥麻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高温的烛泪就落在小腿上,刺痛传来,顾廿更无助了。
“受着吧。”白起拍拍她的脸,却是转身走出房间,门咔哒一声关紧,顾廿才真正的惊慌起来。
“主人…”顾廿的语气颤抖,白起离开了,这场惩罚会持续多久?机械是永远不会停的,胸前的羽毛反复抚摸她的双乳。那么,是要等蜡烛燃尽才会结束?顾廿看不到身后的蜡烛,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小声啜泣。
催情剂的药效越来越猛烈,她渴望男人暴虐的对待。“主人…”她叫他。“肏我吧…求你了…是我骚…我…我想要…”
没人回应她。
高温的烛泪顺着小腿淌到大腿上,极端的空虚折磨着顾廿,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让她的视线也朦胧起来。
“主人…我听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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