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把内裤也彻底褪下。他对着你好像有读心术,所以和他在一起只会觉得处处熨帖,你的要求他似乎都能提前一步帮你想到,如果不是他的职业,你简直都想把他放到家里养着。
此刻你衣着齐整,还披着你的丝绸披肩,但徐路赤身裸体,像是一个等待清库的货品一样站在你市中心大平层的客厅里,和那些冰冷的大理石家具摆在一起,像你从哪里搞来的一个新人偶。
虽然打了暖气,但室温并不适合光着身子。他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但他嘴里说出来的是:“我和你做。”
你当然愿意和他做,可你并不想轻易地放过他。
“把衣服穿起来,给你自己留点尊严吧。”你看完整场充满耻辱的脱衣秀,冷冷地丢下一句评价。
这一切虽然香艳,但也的确让你愤怒。
装了一个月的清高,现在竟然能贱成这幅德行。少了一张长期饭票就能让他紧张成这样,所以之前的一个月是在玩欲擒故纵的那套来延迟满足吗?这套招数屡见不鲜,而你非常不喜欢被人操纵拉扯的感觉。
徐路的表情难看至极,你忍不住笑出声:“如果昨天你能给我来这么一出,说不定一高兴了我可以给你开个帝王套,但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显得你很贱,知道吗?”
你转身从楼梯上楼,并不想看他在原地是怎么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