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旁屋檐下的阴影,“滚出来!”
被刚刚所听到消息惊住而发出抽气声的人影耷拉着脑袋,慢慢踱了出来。他衣衫上还有几条泥土的擦痕,缩着手想把全是青褐色墙面苔藓的手指遮在袍袖之下,“臣,叩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正是徐瀛洲。
这时候他一点都没了白天慷慨激昂恨不得历数越阳公主十大罪名的模样,缩头缩脑的,可怜极了。
“哦?徐御史。”唐晓晓放松缰绳绕着同样跪伏的二人转了两圈,“您,有何贵干啊?”
“殿下折煞小人了。”徐瀛洲都快哭出来,“小人在陛下面前一时情急,说了错话,特来请公主责罚。”
瞧,这一个个的多会说话。
唐晓晓勾了半个笑,一字一字咀嚼着他的话,“一时情急?那,可是情有可原?”
徐瀛洲呆愣一瞬,偷偷仰头扫了一眼平日懒得去跟他们计较口舌的公主。月下的红衣女郎殊色绝丽,唇角还带着笑意,眼神却是冰冷的,暴虐的嗜杀之气像从夜色中一跃而出的猛兽咬住他的喉咙,让他喉头咯咯作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公主的升云宴开的太久了,他都快忘记了她是从北狄战场上杀回来的悍将。
在被猛兽冰冷杀机锁定的此刻,徐瀛洲的血都像是在刹那间沸腾起来,“臣,愿为公主马前卒。”
公主端坐马上,马鞭挑起他的下颌,“我要你能做什么呢?”她语气轻飘飘的,好像不是在责怪或询问他,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马鞭细长的鞭尾扫过徐瀛洲的胸膛,让御史如玉的脸庞染上绯色,“公主所欲,臣当尽数奉上。”马鞭扬了起来,他似有意迎着鞭子,没有留手的一鞭啪得落下,被抽破的长衫里已然见了血痕,隐约还能看见硬起的茱萸。
“他跟我说尽数奉上呢,如意。”唐晓晓笑着,把跪着的御史当做玩物谈资一般同旁边仍然跪着的少年说起。如意没有像往日一样迎合她去接她的话,唐晓晓的脸色便更沉一分,又是一鞭落下。
她明明抽打的是另一个人,眼睛却始终看着如意,直挺挺跪着的徐瀛洲已经被忽轻忽重的鞭子抽得脸色绯红眼含水光,如意仍一动不动跪在那里,仿若未闻。
徐瀛洲的衣袍已经破成一条条遮不住什么春光,勃起的肉茎被赏了一鞭后竟是颤动着吐出些许精水,他望着唐晓晓,“殿下……嗯啊,求殿下垂怜。”
如意猛地颤了颤。
唐晓晓将目光收回来,低头看着前不久还正义煌煌的御史,他像个低贱的妓子一样跪在她马前,毫无廉耻的因她的责打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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