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想要。
而贺卿的一双手还在不停的作弄着,从腰侧一只抚弄到臀部会阴,时而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白青岫只觉得情难自控,或许还想要更多。
直至贺卿将一根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心里的那根弦似乎一瞬间地绷断了。
他是当今皇上的儿子,他是高高在上的十一殿下,就算不受宠,怎么能让一个太监如此亵玩。
这样的念头只存在了一瞬,贺卿或许是感受到了他身子的僵硬,像是嗤笑了一声,语调尖细,像是嘲笑,又像是自嘲:“怎么?现在殿下倒是后悔了?刚刚是谁对着一个阉人发情的?”
“督公。”白青岫的声音像是撒娇,他说,“有点疼,您宠宠我。”
贺卿没再答话,眼底却蒙上了一层阴翳,只打了一下白青岫的臀部,发出一声响,眼前的人或许是觉得有些羞耻,脸更红了一些。
他只将人搁在了床榻上,便消失在了房间,
可笑,自己竟然以为殿下是被人算计送到自己床上的。殿下倒是比谁都清醒,饶是这样的时候,都能说出这些话。
只怕这是殿下的一个局,他是存了心思勾引自己的,这算什么?卧薪尝胆吗?倒也是,前朝后宫无人,却能立足至今的皇子,又岂是常人。
但又何必如此,若如今的九千岁不是自己,他是不是就投身别人的怀中了?
既如此,这若是他所愿,那便满足他。
贺卿立在寒风中许久才回了卧房,或许是时间久了,情欲消退了几分,也或许是贺卿将人绑在了床头的缘故,白青岫只闭着眼,睫毛微微有些颤抖。
“怎么?方才求我宠你。
现在害怕了?”贺卿也不等他回答,他方才出去是明白了一些事情,也是去拿脂膏的,终究是舍不得,舍不得真的将人伤了。
冰凉的膏状物伴随着手指进入后穴,只抽插了几下便融化在了里面化作温热湿润的液体。
等到后穴适应了,贺卿又加了两根手指,一进一出带着淫靡的液体,而房间里尽是暧昧的声音。
卧房里的烛火许是许久未剪灯芯,暗了许多,这样的场景下,塌上一具姣好的肉体更显动人。
“是这里?”贺卿不停地戳弄着试图找到那一点,直到白青岫忍不住发出的一声呻吟,他才确定。
而又反复地刺激着那点,他万分喜欢看殿下失控的模样。
“白青岫,睁眼看我。”贺卿的语调是命令,而复又有些阴阳怪气,他说,“还是说,堂堂皇子被一个阉人操出水了会让你觉得恶心?”
这是他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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