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近了些,问她:“你叫做什么?”
“从此以后我便是公子的人了,往事不可追,倒不如公子给我取个称呼。”只是称呼,并非姓名,朔月倒是比一般人要洒脱。
“朔月。”贺卿只说了两字,他的培养的暗卫都是从月的,是他在还不是督公的时候就暗自培养的势力,而后才发展了线人,死士……
或许是觉得这个姑娘面善,也或许是旁的原因,便给她取了这个称呼。
经过这两年的培养,某种意义上,朔月是自己最后的一张底牌。
或许他永远也用不到这张底牌,但总要有后路。
朔月是他这两年最为亲近的人,虽未当做亲人,但比主仆要亲近那么几分,这姑娘心细也敏感,很多事情她都察觉到或许知晓,但也不会过多地询问。
她总说是自己救了她的命,可某种意义上,这里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深渊?
“你当真以为殿下他毫无功底?”韬光养晦扮猪吃虎这样的事自己做得多了,殿下不过是和自己一样的人罢了。
贺卿摩挲着腰间才取下的玉佩,眼神晦暗不明,若说他不认得自己了,倒是情有可原,可他连这块玉佩也认不得了。
或许是皇子玉佩多得很,当初也只是因着心善随手送了自己。
想来也是可笑,自己竟然将它当做宝一样地藏着,困顿的时候连当了它也舍不得,总想着有朝一日能见到他,再与他相认。
直至坐上了督公这个位置,才敢日日将这玉搁在身边,也再没人觊觎了。
若是他认得,神情怎么会没有丝毫变动。
“是属下愚钝。”朔月只说。
哪里是愚钝,是白青岫装的太好了,好到有时候连自己也骗了过去,自己只管教,权术也好,武学也罢,他的殿下这样聪慧,又怎么会学不会。
“还有什么要说的?”贺卿见朔月欲言又止的模样反问她。
“公子,我担心您。”朔月有她的忧虑。
“你担心我什么?”贺卿忍俊不禁,“你很聪明,朔月,但你知道,我决定了的事,是无法更改的。”
贺卿虽然在同朔月闲聊,余光却一直看向院子里故作笨拙勤加练习的殿下,什么都笨拙,从射箭到骑术,从书画到武功。
他既做的了九千岁,也就做的了阶下囚,放任白青岫接近自己,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因着江南水患的功劳,皇帝让白青岫做了大理寺少卿,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至少也不再是个闲散王爷。
就算心思再深重,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人,年幼的时候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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