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他见过,是祭酒家的女儿,不过是从四品官员家的小姐,家里也无什么实权。
曾经是殿下过的辛苦,祭酒觉得殿下配不上他的女儿,如今是她配不上殿下,充其量只能做个妾室,可他们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贺卿觉得,他的殿下配得上全天下最好的。
因此,他许久没有去打扰殿下,只是看着他风光得意,言笑晏晏的模样,他喜欢这样的殿下,可一当他去接近,白青岫便不再是这幅表情了。
或许他是白青岫一块挖不去钻心地疼的暗疮。
你又何必捧他,当初直接将他收作你的娈宠也不会到如今的地步,你将他越捧越远,越捧越高,可当他真正登高眺远的那一天,死的就是你了。贺卿心里的声音不断地叫嚣着。
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剥去殿下的筋骨,他记忆中,他的殿下,就该是风光无限的。
罢了,就用自己的骨血去为他铺路,不甘却不悔,男人之间本就难相恋,何况是他,又能奢求什么。
他只能用权势叫人屈服,却不能让人喜欢他,第一次,他觉得手握权势也万般无用。
贺卿用膳的时候,却有人来禀报诚王和大理寺卿闹了起来,大理寺卿各种粗鄙之语,不将这个没有实权的王爷放在眼里。
许久未见,第一次放下碗筷去见他却是替他解围。
贺卿一点也不觉得麻烦,只是有些生气,又有些觉得大理寺卿无知者无畏,他家殿下若是软弱可欺,世上便没有不好欺负的人了。
贺卿赶到大理寺的时候便是这样一番景象,看起来像是上了年岁的长辈咄咄逼人为难晚辈,而殿下一副温软的模样,像极了家里养的那只狸奴。
“殿下。”贺卿当着所有人的面拜了下来,这是一个极为尊敬的跪礼,以贺卿如今的地位,他不必如此。
只能说,他给足了白青岫面子,他的殿下,哪能让区区一个大理寺卿欺负了去。
贺卿尊敬看重诚王,这件事便有所不同了起来,都说诚王是攀上了九千岁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明里暗里都鄙夷白青岫。
可若只是娈宠,督公便不必匆匆赶来,也不必行此大礼。
周遭的小厮官员们也变了脸色,面面相觑。
这个时候,白青岫只弯腰,将人扶了起来:“老师又何必行此大礼。”
“殿下是皇子,天地君亲师。”贺卿的语调冰冷,总像是在暗讽什么,有的人,逾矩了。
纵使皇子再落魄,那也是皇子。
其实惊讶的人中,也包括白青岫,那日过后,他再也没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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