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好。”
本来就是你教的,路数都如出一辙,不过是还你,白青岫刚要动手,却被人制住了:“不是说要保护我?
文弱书生怎么保护一介残废。”
白青岫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料到了贺卿舍不得,只一瞬间,白青岫却反手抓住了贺卿的右手,掌心还渗着血,伤口分明就是那把匕首割的,或许是为了掩饰,衣袖内都是血迹,擦那把匕首的,也或许是掌心滴落的。
白青岫不自主地皱了皱眉,反问他:“方才弄的?为什么?”
“我怕对她动手,方才我不太好,这样可以清醒一些。”贺卿的解释只让白青岫觉得无奈又心疼。
“那这样,你是不是更能清醒一些?”白青岫干脆用贺卿的那把匕首再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刀刃透过衣物,直接穿过肌肤,鲜红的血液就这样染红了白色的里衣,还有点点落到了泥地上。
“你疯了?”贺卿抓过人的手本能地说出了这三个字,语调里是担忧。
“你不也病了?”白青岫跟着说了句,他起身弯腰抱住了贺卿,低声道,“督公以前说,只要我乖,你就会一直宠我。
我以后都乖,你能不能别再伤害自己了?”
贺卿只冷淡了这么些天,他都觉得万分委屈,可以前的自己,又折腾了贺卿多久啊。
“如果我好不了呢?”贺卿埋在白青岫的颈侧近乎贪婪地吸了口气,他的殿下变了。
“无论好的了好不了,我都护着你。”
贺卿闭了闭眼,认命地叹了口气,最终张口说道:“殿下,我想吃肉了。”
白青岫松开了他,眼睛亮了亮,似乎在斟酌语句:“贺卿,我想抱你。
我们回房好不好,包扎一下,我就做肉给你吃。”
贺卿探究地看着眼前人的目光,终究是败给了他:“好。”
白青岫打算将人抱起的时候,贺卿虽然冷着脸,但还是提醒了他一句:“小心胳膊。”
白青岫来了以后,家里变了许多,购置了许多新的家具,屋内也生了炭,墙壁重新粉饰过一遍,屋顶的茅草也重新铺了。
贺卿的衣物也重新换过,到底是有钱人。
“你不喜欢我抱,走路又不方便,到时候给你做个椅子。”白青岫边给人上药边说,其实他很想把贺卿身上的衣物剥个干净看看人身上到底又多了多少
伤口。
可现在还不行。
“诸葛丞相的那种?”贺卿笑着反问。
“嗯。”白青岫点了点头。
贺卿看着殿下认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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