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在等你。”贺卿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还敢说?从今往后,我没叫你跪,你敢跪一下试试看?”白青岫用眼神和言语威胁眼前的人。
“不敢。”贺卿忍俊不禁只浅浅地笑了。
白青岫却看得愣了愣,贺卿笑过无数次,但似乎很少这样发自内心的笑,不掺一分旁的东西。
只是由心的愉悦。
发冠配上白玉的簪子束起,一双眼眸深沉却又多情,身上的腰带很好勾勒出人的轮廓,公子如松如玉。
他只闷哼一声说道:“还不伺候我更衣。”
“是。”贺卿恭敬答道,现在的殿下倒是同那位公主越发像了。
“不用你抱。”
“也别扶我。”
他只是浑身酸软而已,又不是废了,就算躺在下面他还是那个震慑朝野的陛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被人抱?
只是在送二位贵客出门的时候,老鸨就差来了个十八相送,看二人的眼神看一袋金子似的。
“你给了她多少钱?”贺卿问他。
“一袋金子。”白青岫回答。
“败家。”贺卿觉得殿下不知人间疾苦,一袋金子能做许多事了,可是转念一想,不懂便不懂吧,殿下已经够辛苦了。
“世故。”白青岫反驳他,贺卿是知世故却不世俗的人,他有他坚持的,他知道这一袋金子能做多少事,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这样许多了。
“可有了这钱财,才能有琴棋书画诗酒茶,才能有安居乐业。”贺卿眼底带上了一抹旁的东西,他谋生过,知道这东西的来之不易,他说,“殿下您去过战场吗?到过边疆吗?
所谓人间炼狱,那些失了家的流民以草根为食,我曾以为,虎毒不食子,可人却有易子而食……”
说到后面贺卿几乎说不下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红了眼,他又换了个话题,他说:“殿下,我们回去吧。”
“合适吗?”白青岫问的是,贺卿的状态合适吗?他也想带人回去,可是回去了以后便又要陷入那无休无止的争斗中去了,他未必能全然护得住贺卿,而贺卿也并非雏鸟甘愿一直被他庇佑。
“殿下,您是不是忘了我是谁?”贺卿之前往上爬是为了自己,在经历了这样多以后更多了一份责任和使命在,他突然能理解林询的理想和抱负了。
贺卿望向
天际,这样天高云淡的日子是很好,只是他还有要做的事,他未必完全走出来了,但不还有殿下吗?
“而且林相如今应该很辛苦吧。”贺卿与之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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