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我怎么愿意说?
何况是对着喜欢的人说,以前我恨他,可后来,我发觉,我或许某种意义上,我同他变得一样了。”
“我不在意。
贺卿,你和他不一样,他是地沟里的蛆虫,你是翱翔九天的雄鹰。”白青岫不是刻意想要知道这些,只是有些藏在心里的事情,说出来了,才能慢慢地放下。那个太监的结局白青岫早就知晓了,总之异常凄惨,这里面没有贺卿的手笔他是不信的。
贺卿身上的这些伤疤,是真的往死里虐待的,和他对自己怎么能够一样。
殿下能够这样看自己,他是高兴的,但是殿下是否误会了什么:“他只是喜欢看人痛,喜欢看漂亮的人痛哭求饶的模样。
太监没有根,本身就没多少欲望,他没用那些东西弄过我,白青岫,我上下的两张嘴只吃过你的。”
虽然白青岫不在意,但是听贺卿解释的时候,他还是高兴的:“现在,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
白青岫说得强势又霸道,他吻了一下贺卿的左胸口,乳首旁边的地方:“你等我一下。”
这样轻的一个吻,炽热而带着些湿润,这样灼热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肌肤,渗透到了贺卿的心底,他的目光跟随着白青岫游移着,只见人端了个酒杯过来:“贺卿,喝吗?”
浓郁的酒香飘进了贺卿的鼻腔,酒是好酒,贺卿有几分哭笑不得,他就这样想看自己醉酒?
“殿下,这杯酒我喝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我知道,贺卿,所以,你觉得你的双手挣得开吗?”白青岫想看满含凶性,满脑子都是那事却没办法办到还要被自己操的贺卿,光是想想,他就已经起了反应,“夫君,只此一次。”
白青岫在贺卿默认的目光下,将酒喂给了人,他们之间的游戏,总归是有分寸的。
醉酒后贺卿的模样很是有趣,一副被你暗算宁死不屈的模样,假以时日我要是逃离了这桎梏一定要折腾死你。
满脸的不愿意,眼睛都红了,他突然理解了贺卿的那种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感觉了。
贺卿的两条腿也很有力,白青岫制住他就费了很大的力,完全束缚住人的四肢又很不方便。
也因此,慢慢开拓的过程费时又费力。
如今的贞洁烈女是贺卿,白青岫咬了一口人的喉结:“你不如从了朕,明明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你都被我弄过无数次了,那里可是咬着我的手指紧紧不放呢,你这样在别人身下淫叫的还能操人?”贺卿喝醉了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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