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时间不知道此人进青楼到底是谁嫖了谁。
“三千一百两。”偏偏还有不只死活的人加价。
白青岫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眼神锐利如刀,他蓦然后悔了,这样多人觊觎贺卿,他恨不得将这些人全部杀了。
每年皇帝的生辰便是举国同庆的万寿节,到了白青岫这,却省了这个节日,他更愿意和贺卿过,于是乎便有了今日这一遭。
“啧,陛下这样的眼神,这种占有欲,我以为只对贺卿有。”风亦鹤惋惜道。
白青岫不顾这些人只纵越而起直接跳到了台子上弯腰将花魁抱起。
花魁似乎有几分惊诧,眉眼潋滟流转张了张嘴欲要说什么,转而又娇羞一笑,搂着白青岫的脖颈埋在了人的怀里。
风亦鹤这才算是看明白了,还是贺卿会玩,他原以为君王负心薄情,原是这一屋子的人都被人蒙骗过去了。
哪个姑娘家有这样大的脚,又是这样一双宽泛有力的手。
只怕是贺卿的这张脸把人勾得失了魂。
白青岫直接抱着人上了楼,消失在了拐角处,留下老鸨圆场平息众人的不满。
“小郎君,这样性急做什么,奴家还未准备好。”贺卿穿着姑娘家的裙钗,一举一动间,倒像是个女娇娥。
贺卿将人推倒在了地上,跨坐在了人的腿上,弯腰用唇齿去解人的腰带。
这样的贺卿,实在是……
白青岫想象了无数次贺卿这幅打扮的模样,却还是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力,成婚那天更多的是端庄,而作为花魁的贺卿,才是多了万千风情。
这是白青岫以生辰为由要求贺卿的,倒也不是心血来潮,只是长安刚有这醉梦楼便成了天下第一大楼,彼时醉梦楼有一位叫做苏霭的花魁……
白青岫顺藤摸瓜,他并非想知道什么,只是对贺卿的过往都很好奇罢了,因此才疑心这花魁是贺卿,他为了更好地掌握朝中官员的一些情况,这确实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是我,大部分男人都下贱,这是让醉梦楼成为第一楼最快的法子,名声打出去了,才有王孙贵族愿意来。
不过奴家卖艺不卖身,殿下可不要想多了。”虽然往事已矣,相比殿下也不会追究什么,不过贺卿还是解释了一句。
“那这次,小生可有幸能与姑娘春风一度?”白青岫心动了,很想见见那副
模样的贺卿,以生辰礼为由,才有了今日这一遭。
“呦,原以为公子是个正经人,这是什么?原来是只随时发骚的小狗狗。”贺卿解开了白青岫的衣衫,故作惊讶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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