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几分冰凉的皮肤触碰上性器的滚烫,白青岫最要紧的地方被掣肘着,本能地想弓身,却还是选择了平躺的姿势。
白青岫是在这样的玩弄下被踩射的,白色的液体落在了地毯上,自己的身上,以及贺卿的脚上。
“公子觉得如何?”贺卿戏谑地看着他。
“勉强。”白青岫方才呜咽求饶的事情显然是忘了。
“那奴家一定伺候您满意为止。”贺卿料到了白青岫的回答,直接弯腰将人抱了起来,总之要将人伺候周到不是?
直到将人弄得一身斑驳的红痕,白青岫哭着说满意了这才算是完。
两人在浴桶里温存着,贺卿的手抚过人的背脊,白青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殿下。”贺卿温声软语地唤了人一声。
“嗯?”白青岫的手抚摸过人的大腿,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了人的腿缝揉捏,这样的触感,让白青岫脑海里漂浮着一些不可描述的场景。
“殿下今岁要去东巡,不如我留下。”贺卿同他商议着,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壮阔他未见过,但总有一日得见。
“林询留下不行吗?”白青岫侧过头看向他。
“人家新婚燕尔,您可饶过他吧。”贺卿在人的发顶吻了吻,“不然他可真要告老还乡了。”
是啊,新婚燕尔,白青岫有几分感慨:“贺卿,我们认识了似乎很久了。”
久到好像从他不知道的以前,到他的往后余生都是贺卿,虽聚少离多。
“十年了?”贺卿有几分恍惚,认识十年,中间甚至有几年不见的时光,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却是这两年。
“不对。”白青岫反驳他,“应该是十七年。”
他算上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大约时间。
白青岫转过身去抱住他:“我并没有那么良善地去帮助穷苦百姓。
那时候,我过来同你说话,还给了你信物,一定是见色起意。贺卿,如果我不曾忘记的话,一定是我先喜欢你的。”
或许是一见钟情也说不定,虽然彼时年少,或许只是见漂亮哥哥长得好看,有的虽然忘了,但他始终是最懂自己的那个。
白青
岫的话一字一字地凿在了贺卿的心上,只觉得心跳有几分加快,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却被人堵住了嘴。
白青岫眉眼含笑,略带几分恶劣地抱住了贺卿,只告诉他:“老师,我们再来一次吧。”
贺卿有几分猝不及防,到底是年轻人精力旺盛:“水快凉了,我们去床上。”
后来啊,贺卿被弄得有几分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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