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穴里粗涨异常的肉茎被绞得抖动,听了他的话还试探着往被完全打开的子宫里操。
他闷哼一声,抓着霍廷安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人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努力绷着潮红的脸,冲霍廷安发牢骚,“你弄得疼了……!”
霍廷安嘴唇动了动,先没说话。
他双手都紧紧掐着薄遂的腰,力道大的叫他确信明天薄遂会因为腰上的痕迹跟他闹脾气。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按着薄遂靠在窗扇上被他操得不停尖叫呻吟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畅快。
这会儿听见薄遂说疼,他垂眼先看了薄遂的身体。那副精瘦漂亮的身体被他弄得满是吻痕甚至咬痕,这会儿看着隐隐约约的,但以他的经验,知道明天皮下出血的痕迹才会变得更为明显。
这结果叫他不自觉地拧了眉,语气很是不好的冲薄遂说,“都是你勾引我……”
薄遂睁了下眼睛,以为霍廷安这话是把今晚上失控的过错都推到了自己身上,气得当即就想把人踹开。可在他开口之前,霍廷安先搂着他的腰,重新埋头在他肩颈处,瓮声瓮气的说,“遂遂,你不要勾引我……”
薄遂眼皮子一跳,不明白为什么霍廷安的语气里好像是带了点委屈。他伸手抚摸霍廷安的头发,声音压得很低,但依旧遮不住里头满满的不解。
“不喜欢?”
薄遂自己都知道自己这问题是屁话。他非常确定霍廷安会对自己所有的小把戏都无比受用,从高中时候就是如此。他只是困惑,霍廷安最后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而听见薄遂的问题,霍廷安整个人都莫名的僵住了。
他想起来薄遂抱着他叫他来窗台的时候,那双勾人的眼睛凑得离他特别近。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外头斑斓璀璨的灯光落进那双眼睛里,最后不知道是谁映衬了谁,美得叫他几乎要挪不动脚。
可薄遂坚持让他来窗台,甚至还十分坦荡地承认只有他可以对薄遂做这样的事。
追求薄遂的人有很多,从他们认识开始就是。但一直以来只有他,可以拥抱赤裸的薄遂,可以将狰狞下流的性器插进薄遂的穴里,给薄遂高潮,又射进薄遂的身体里。
这种独一无二的存在叫他前所未有的快乐,尤其是这话被薄遂亲口说出来。他等不到那句话说得完全,就直接将薄遂按在窗台上操得高潮射精了。
他在窗台上狠狠操干薄遂的肉穴,薄遂的身体就被他按在冰凉的窗扇
上。他很难得的没有完全顾忌薄遂的感受,在那副身体上留下数不清的欲色的痕迹。在朦胧又绚烂的霓虹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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