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以在只余下粗重喘气声的客厅里,用自己还算得体的声音问,“唐先生,令孙是五点放学吧?”
他说到这里就噤声,等着已经两鬓花白的老人自己努力回忆起蛛丝马迹。等到那双被疼痛占据不住颤抖的眼睛一点一点稳定下来,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惧看向他的时候,他这才接着说,“所以我们彼此都坦诚一点,让这个进度快一点。”
“免得吓到小朋友就不好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