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过度,还有些困。
“那你先好好睡会,剩下的事孤去和太医说。”琅轲体贴入微的照顾着琅廷休息。
琅廷垂眸极浅淡地笑了笑,然后就侧身躺进床榻里侧,闭眼睡去了。
琅轲没看明白这人刚才那抹笑的意思,只隐约觉得这人心情还是不错的,那他应当不会讨厌这个孩子吧。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琅轲起身,去殿外找太医详谈这人孕期时的细节了。
琅廷这一觉睡得很深,甚至做了梦。
梦里的场景纷繁杂乱,但自他八岁后,记忆里便总是绕不开一个人。
——他的四弟弟,琅轲。
他和琅轲原本是不相识的,甚至按照各自的生长轨迹来说,他们俩一辈子都不会深交,长子还是四弟,都只是存在在对方脑海里的一个印象词。
但琅廷就是经常性不按照自己的身份走。
他幼时被人捧着,养成了副矜傲且豁达的性子,有段时间还觉得四海之内皆朋友——用通俗话来说,就是缺心眼。
他与婢女聊天,同小太监玩闹,甚至偶尔找他父皇商量国事的肱骨大臣,他当时都能顺带着和人聊上两句。
就这样,他陪着下人去了趟他们住的偏房,在那里第一次正式认识了他名义上的四弟。
琅轲是属于从小好看到大的类型,即使只是穿一身旧袍,那副白皙的小脸还是让他至今都记忆犹新。
琅廷自认是个很浅显的人,而且幼时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极度自恋,非要拉着琅轲和自己当朋友,还觉得他俩的模样一看就是上天注定的好朋友。
如此相处了一段时间,很快他就被别的漂亮事物给吸引走了。
他小时候就是这么一个人,三分钟热度,乐趣来得快去得也快,更何况当时的琅轲因为多年自卑,造成了他很木讷的性子。
相处久了,琅廷觉得无趣,便没有再去过偏房那边了。
可琅轲的性子和自己哥哥那个朝三暮四的脾性正相反,他本就慢热,在被琅廷打动后,更是执拗得像钻了牛角尖,只想和琅廷在一块玩。
但他是一个不受宠的侍女所生的庶子,话根本递不到琅廷面前,于是年幼的琅轲想出了一个办法——琅廷不来见他,那他就去见琅廷。
深宫高墙,当时不受待见的琅轲并没有被人带着走过这座偌大的都城,他甚至稍微跑远一点都会迷路,更遑论去见一个不知道行踪的小皇子。
春去冬又来,琅廷将近一年没再想起过那个任他欺负还会脸红的乖弟弟。
直到他的十岁生辰,阖宫大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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