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个瘫子,谁晓得对方竟然还这么厉害,吓得他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当家的……我……”
“你给我闭嘴,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和那杂碎腻歪,我连你一起射了。”
朱丁山没好气的骂道。
虽说在朱家的日子不好过,可朱丁山也没和自己红过脸。
这一骂,直接骂的云伶也止不住的委屈,捂着脸就跑回了屋。
朱友清回来一听说这事,就拎着砍菜刀要去把那个该死的朱奎给杀了,好在被朱丁山给劝住了,才算是作罢。
因为朱奎这事闹的,朱家人心惶惶,朱友清想着干脆搬到山里去住,反正他身强力壮靠着打猎再开点荒地,一家子的日子不会过不下去。
朱丁山没啥意见,但是云伶也提了反对。
原因无他,朱丁山这身子瘫了许多年,褥疮什么的还得用药,如果去了山里买药就成了难事。
朱友清没想太多,倒还觉得自己这个娇嫩的小继母确实关心父亲,呵呵的憨笑了一声说道,“后母不用担心这个,当初我在军营的时候跟着老军医学了些医术,外伤针灸都不在话下,山上草药多,还能省了买药的钱,不过上山的事也记不得,这几日我去找找有没有适合的地儿,这几日那泼皮再来,后母可得当心。”
可这话听在朱丁山的耳朵里,却以为是云伶还舍不得外面的世界,虽然没说出口,但也是他的一桩心事。
此后朱友清日日都上山去找适合盖房子的地,而朱丁山的心里也盘算着云伶的事。
这个娇妻本来也不是自己想娶的,虽然他倒是不嫌弃云伶的出身,可毕竟是娇滴滴的城里人,村里的日子苦,可山上的日子更苦。
万一他受不住跑了,像官府告发了儿子,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所以他必须想个办法把云伶牢牢的栓着。
这日,朱友清告诉朱丁山地已经找好了,周围还有一大块的荒地可以开垦,朱丁山很高兴主动提议云伶做了几个好菜,还开了一坛藏了好多年的老酒。
这是云伶第一次和朱友清同桌吃饭,因为自己心里的那种萌动,他一直都有些逃避和他近距离的接触,但是今天却是推迟不过了。
朱丁山显得很开心,连干了几碗酒,又劝着云伶和朱友清也喝了不少。
云伶的酒量不差,但是这山里的酒苦酸呛口,一碗下去烧的他心慌,浑身都
跟着燥热不已。
酒过三巡,朱丁山放了碗,这才开口说道。
“清儿,你平安的回来了,为父是真的高兴,可是我还是有一桩心愿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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