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修士皮糙肉厚,只要没伤及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伤,可看着南冬楚楚可怜心疼自己的表情,他心头泛起一阵涟漪。
徐清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青年清浅的呼吸打在他皮肤上,小心又谨慎,徐清风低声,带着温柔的口吻:“小伤而已,不必担忧。”
南冬:“下次不要那么鲁莽。”
“好。”徐清风一口答应。
伤的也很严重的虞山虞河像斗败了的公狮焉头巴脑,俊俏的脸脏兮兮,可怜程度引得一旁看戏的师弟师妹送上果实问候。
“师兄,尝尝味道酸不酸。”
江静兰路过,一本正经,“我觉得还好,你们觉得呢?”
虞山虞河:……
“谢谢你们了。”
照料好徐清风,南冬自然收起那盒伤药,又走到虞家兄弟面前,顶着他们亮晶晶的狗狗眼,板着小脸:“下次再伤到徐清风,你们就别跟着我了。”
虞山不可置信:“大师兄€€€€”
虞河打断了虞山的话,低头道:“我们知道了,大师兄。”
南冬也没关心他们的伤势,他搀扶着徐清风上了楼,温柔小意,表情冷淡的徐清风也软和时不时附和青年。
“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说了又能怎样?大师兄打定主意要和那个贱种交好。”虞河相比较虞山更加沉稳,想的也更多。
“可是大师兄被抢走了怎么办?”
“你想想以前那群人不也想顶替我们,可最后他们都失败了。”
“可我们就这样坐视不理吗?我不服,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