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放过自己,然而换来的只是圆珠笔更加用力的捣弄。原本还因为快感而微微勃起的肉蒂此时已经完完全全的软绵下来,极为可怜的蜷缩着;然而花穴却被毫不留情地捣开,连带着子宫都被这一只冰冷的圆珠笔侵犯。
大滴大滴的血顺着穴口淌了下来。
那股腥气的味道并不好闻,更何况血液还淌在了沈言肆的腿上。被沈清风抱在怀里的阮谨瑜双眼无神地大口喘息,面色都无一丝情欲,反而满是煞白。
沈清风沉了沉眸,到底还是把笔给拔了出来。
宫颈又是被用力的拉扯,刺骨的疼痛让阮谨瑜发出了小动物般呜咽的声音。但她又不敢哭大声,只能艰难地试图用喘息来平复。圆珠笔拔出时,笔尖甚至还带着些许鲜红。沈清风用指腹碾了一些,微微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