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这个地方存在的真正意义。
苏澜在明白了这个浅显的道理后,还是犹豫了,在此之前,他从未杀过人,无论这是主子们独特的癖好,还是别的用意,他都犹豫了,此刻苏澜的心乱的很,身法和剑术也有些乱了。
一个不经意间,疼痛感从手臂上传来,与苏澜切磋的那位划伤了他的胳膊,苏澜忍不住皱了皱眉,随着倒地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好像都明白过来了什么。
没有人想自己死,诸位都杀红了眼,包括和苏澜切磋的那位,一招一式比方才锋利了许多,逼得苏澜招架后退了几步。
苏澜咬牙,或许是下定了决心,一个纵身闪步,反守为攻,而后的几招凌厉果断,手中的那柄剑直接划破了人的脖颈,顿时血流如注应声倒地。
苏澜长舒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手上的剑掉在了地上,再看现在的场景,虽算不上尸山血海,但也算得上是惨烈。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苏澜的胸中,每一次呼吸都是那样的让人觉得胸闷气短,铁锈味交织着汗味,苏澜觉得眼前一片猩红的景象,他已经顾不得手臂上的伤,这样的场景让他想作呕,腹中只觉得翻涌,只不住的干呕。
短短的一日之内,这座炼狱里少了一半的人,苏澜看着这些主子们的神情,平淡、麻木、甚至还有兴奋。
苏澜下狠心掐了一把自己,才让自己不至于晕过去,他得活下来,他想要的还没有得到,他得从这个地方出去。
是夜,他一夜未眠,辗转反侧,只闭眼,那副场景便会浮现在脑海中。
月色清凉如水,难以入眠的,或许不止他一个。
身上的疼痛感迫使他清醒,这一次结束了还有下一次吗?苏澜不敢想,或许是有的,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是或许,是一定。
他们这样的方式,就像是苗疆的养蛊,一轮轮地筛选下来,最后只剩下“蛊母”。
这里并不常见肉食,第二日中午的吃食却是满满当当的肉,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炒成了焦糖色,分不清是什么肉。
众人皆吃的大快朵颐,仿佛忘记了昨日的事情,苏澜捧着这一碗肉却久久未动,直到一位主子开口,那样慈悲的模样说出了那般言语:“孩子们昨日杀的,我让厨子给你们做了顿伙食,还算是可口?”
苏澜只微微皱眉,却未动作,拿着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猜测到了这碗是什么肉,却始终难
以置信。
碗筷落地的声音,作呕的声音,有人跪在了地上手指伸进了喉咙试图将吃下去的东西呕出来。
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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