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问他们,想不想打仗?”
苦心孤诣经营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就是为了血流成河、饿殍遍野,不免可悲也可笑。
突厥人好战,草原游牧的民族,觊觎我们的耕地和物产,也想安定下来,便想要侵略,可我们的百姓,也需要安定。
都是欲念作祟,又谈什么报仇?
苏妍记得,她初见江睿的时候,是在宫宴上,一身官服衬得人有几分正气,却和那些世俗的官员都不一样。
看一个人,只第一眼便是不同的。
或许是不胜酒力,江睿的脸颊上带着几分红,那副姿态,比世间许多女子都要漂亮,真不愧为探花郎。
苏妍对于人,始于第一眼的心动。
后来在听说人被晋王殿下调戏还被反咬一口,她是心疼的,彼时的她,不知道那样多的弯弯绕绕,也不清楚这件事也是江睿做的局。
后来在听说,他被无罪释放,官复原职,她又是开心的。
原来,这便是所谓的情窦初开吗?满心满眼的就是那个人的身影。
那日,她去给父皇请安,屋外下着蒙蒙的细雨,只笼着一层纱,带着几分凉意又带着几分舒心。青石路面上带起的雨水染湿了绣鞋,只撑着一把素色的油纸伞走到了廊下,偏巧的是,江睿刚从父皇处出来。
雨是不久前下的,见人的模样许是未带伞,苏妍心念一动,还是叫住了江睿:“江大人,春寒料峭,小心感染风寒,这把伞你还是带上吧。”
见人的模样似乎有些犹豫,苏妍又道:“本宫这里还有伞,若是江大人得空,也可将伞还与本宫。”
“既如此,那便谢过公主殿下。”江睿接过了伞,只是一拜。
苏妍只站在廊下看人撑开伞朝雨幕中走去,急色匆匆的模样带着几分慌乱,不免觉得有趣,其实不止是他,自己的心也跳的快了几分。
脸上只染上几分笑意,今日的请安或许是来的极对的。
苏妍未想过的是,第二日还下着雨的时候,江睿便来还伞了,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衣衫打湿了一下,只言笑晏晏的带着几分羞涩,是这样怕生又心性单纯的一个男子。
苏妍接过伞,想请人进屋喝茶,江睿却推说有事不便,只是一拜便又走进了雨幕里。
苏妍只看着人的背影不免觉得好笑,恪守着男女大防,不过只是喝杯茶而已,也这样推诿,想来也
算是个君子吧?她开了伞,细细地瞧着,是被晾干了以后的物归原主,当真是有心了。
一来二去,二人便熟悉了起来,那年除夕,江睿送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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