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意,他说:“好,我知道了。”
后来,林鹤径离了乡,说是去学医,等学成了一定回来。
他不是一去再没回来,而是天灾人祸,有些事情,本身就是不能自主的,在人离开后的几年里,镇上大旱,许多老百姓只能挖树根吃草。
后来又爆发了瘟疫,鹿陌随着人群流亡,食不果腹,他想,他此生或许是再也见不到林鹤径了。
而后辗转到了醉梦楼里,却又是另一个故事。
或许真如林鹤径所说,他生的真的很漂亮,即便是蓬头垢面,也会遭人觊觎,是在城外施粥的醉梦楼的姑娘救了他,而后又带人回去。
鹿陌不过是一盲人,两袖清风家破人亡之人,说是自甘下贱也好,这或许是他唯一能偿还这恩情的方式,他便在醉梦楼里留了下来。
时日过的越久,才越觉得,或许这楼和自己印象中的是不同的,他们不止是做皮肉生意。
他们也并未逼迫自己出卖自己,只养着自己,之后的选择是鹿陌自己选的。
他眼睛不好,想要一个住处,却不能平白拿这些东西都是理所当然的,在这里总归比在外面流落遭人欺辱的好。
可他未想过的是,他会在这里遇见林鹤径。
“阿陌?”林鹤径的语调似乎带着几分震惊和难以置信。
“您是?”鹿陌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却还是故作镇静的笑了装作和人不认识的模样。
“那年听说家乡突发瘟疫的时候,我就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了。
可等到了,你们已经不在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林鹤径的语调有几分哽咽。
有一瞬间,鹿陌迫切地想要看清楚人脸上的神色:“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也没资格再站在你的身边了。
“跟我走,我给你赎身。”林鹤径不由分说地牵上鹿陌的手。
鹿陌却甩开了人音调拔高了几分:“你赎不起,是我自甘下贱。”
语毕,神态里又带上几分媚色,他说:“还是说,林大官人,也想和我春风一度,共赴云雨?”
这样的言语,或许深深地刺痛了人的心吧?鹿陌以为他不会再来了,可他还是来了,日复一日,一如既往会给自己读诗,描绘那些鹿陌看不见的景色。
只
字不提醉梦楼的事。
似是一切如昨,可终究是往事不可追。
林鹤径如今的医术如何,鹿陌不清楚,只执着地日复一日地给自己诊治着。
若说他不明白人的心意,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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